尹辉也不能喊,放我出去! 毕竟他尹家嫡长子的身份,不允许他对下等差役说软话。 但一回身,却看到了陈舞阳的狞笑。 “放我出去!”尹辉拍打着牢门。 什么面子里子,我都不要了,我要命啊。 “来吧,大侄子!” 奄奄一息的陈舞阳,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,挣扎着站起来,一把就将尹辉扑翻了。 差役也是和尹辉较劲,假装锁上了门。 但绝不敢真让尹辉吃亏,赶紧开门。 陈"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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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47章 用砖头蹭头皮,大侄子,叔这是帮你美白!(1 / 8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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尹辉也不能喊,放我出去!

毕竟他尹家嫡长子的身份,不允许他对下等差役说软话。

但一回身,却看到了陈舞阳的狞笑。

“放我出去!”尹辉拍打着牢门。

什么面子里子,我都不要了,我要命啊。

“来吧,大侄子!”

奄奄一息的陈舞阳,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,挣扎着站起来,一把就将尹辉扑翻了。

差役也是和尹辉较劲,假装锁上了门。

但绝不敢真让尹辉吃亏,赶紧开门。

陈舞阳却咬住尹辉的耳朵:“谁敢过来,老子就把他耳朵咬下去!”

他稍微用力,鲜血溢出嘴角。

尹辉嘴里发出凄厉的惨叫声:“都滚出去,滚!”

他后悔了。

为什么头脑一热进来呢?

“把门锁上,麻溜儿的!”陈舞阳怪笑,说真的,还得感谢这个差役呢。

“锁上,快锁上,听我叔的!”

尹辉也有当汉尖的天赋,他转过头哀求道:“叔,咱能好好谈谈吗?”

“不将你叔我碎尸万段了?”

“不将你叔我胳膊剁了?”

“想谈谈了?”

陈舞阳坏笑。

嘴里还咬着耳朵,偶尔用一下力。

尹辉就发出惨叫声。

陈舞阳笑得更欢:“那咱们可有很多账得算算,你家派了多少人进来整老子?伱不会说不知道吧?”

尹辉真的刚要说不知道,却戛然而止。

“他们是怎么折磨老子的?”

“你该一清二楚吧?”

陈舞阳笑眯眯道:“用不用老子再说一遍,让你乐呵乐呵?”

“侄儿知错了!”

尹辉嚎啕大哭。

确实,听说霍霍陈舞阳的时候,他很爽的,也想亲眼看一看,但听说陈舞阳凶悍,杀了好几个祸害他的人。

所以今天想亲自来看看,结果被陈舞阳抓住了。

“知错了?”陈舞阳笑眯眯问。

尹辉使劲点头。

他手被压在身下了,很痛。

问题是这个姿势很诡异。

他往牢门方向跑,被陈舞阳扑倒,他是胸口朝下,而陈舞阳骑在他身上。

这姿势又怪异又熟悉。

好似哪个魂牵梦萦的午夜,他和二叔也是这样的。

陈舞阳不好这口,不然也可以试试。

“真知错了?还是假知错了?”陈舞阳松开耳朵,坐直身体,薅着尹辉的头发。

梳好的发髻,被陈舞阳薅散,然后向外使劲拉扯。

尹辉剧痛:“真的知错了!叔啊,放过侄儿吧,痛啊!”

陈舞阳不是轻薅。

使劲往后薅。

尹辉的头被迫后仰,眼睛刚好看着长随和差役。

长随、差役站着,尹辉趴着。

长随吓得跪在地上磕头。

他是家生子,生来就是做奴婢的,甚至他以能做大公子的长随为荣,自然不敢产生任何反抗的心思。

但差役就不一样了。

在应天府当差役的,都是有点关系的,这种人最是反动。

他还故意站在尹辉眼前。

比儿子拜见老子,还低一等。

尹辉顾不得了。

他现在头皮剧痛,仿佛头发要被揭开了一般:“求叔叔怜悯,不要薅了,疼啊!”

“大侄子,你这毛多,不怕薅!”

“哎呀呀,你这头发太不牢固了,轻轻以拽,就这么多。”

“大侄子,你肾不行呀,得补肾啊!”

陈舞阳薅下来一绺一绺的头发,然后嫌弃地丢在地上。

尹辉一个年轻人,满头黑发,被他快薅秃了。

那是肾不好吗?

肾再强,也顶不住硬薅啊!

“侄儿肾不好,求求你住手吧!”

叔,您说的都对,快停手吧。

“哈哈哈!”

陈舞阳大笑:“叔在都知监里当差,里面就有一道刑罚,就是薅头发,那头发薅完,头皮上血糊糊一片呀!”

“大侄子,你派进来的人,水平就不行了。”

“只会来硬的,就是打。”

“看看叔这肋骨,都打断了,除了疼就是疼。”

“但技术含量太低了。”

“换做你叔我,折磨一个人,那办法有几万种,比如就是弹指神通……”

一提这茬。

尹辉眼珠子瞪起来,眼泪就流了出来。

“叔在里面也被弹过,没多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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