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刻的老白龙,状若疯狂。 他要以太子储君之尊,对抗左庶长卫鞅的权势。 当储君与新法对抗,他倒要看看,左庶长卫鞅退还是不退。 只是老白龙虽然老了,但不是傻子,他心里清楚,当那个人告诉他计策,他孤身前往栎阳的那一刻开始,他就无法活下去。 死亡是他唯一的归宿。 不论是那个人想要永远的守藏秘密,还是来自于君上以及储君的报复,甚至于还有来自于左庶长卫鞅的仇杀。 "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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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25章 太子涉法换一个就是了,秦国又不缺公子!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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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刻的老白龙,状若疯狂。

他要以太子储君之尊,对抗左庶长卫鞅的权势。

当储君与新法对抗,他倒要看看,左庶长卫鞅退还是不退。

只是老白龙虽然老了,但不是傻子,他心里清楚,当那个人告诉他计策,他孤身前往栎阳的那一刻开始,他就无法活下去。

死亡是他唯一的归宿。

不论是那个人想要永远的守藏秘密,还是来自于君上以及储君的报复,甚至于还有来自于左庶长卫鞅的仇杀。

他都得死!

现在他唯一需要考虑的就是不要牵扯到了白氏一族。

冒着大雨而行,老白龙回到了宗祠之中,他要自刎而亡,避免牵连族人。

.......

“家主,黑伯到了。”

相里渎走进书房,朝着荒行礼,道。

闻言,荒放下手中的竹简,不由得看向了黑伯:“黑伯,冒雨前来,可是有何事儿?”

刚走进来的黑伯连忙朝着荒行礼:“国师,君上有请!”

“好!”

点了点头,荒朝着相里渎:“相里通知小道士一声,让他陪我走一趟!”

“诺。”

望着相里渎离开,黑伯轻笑:“国师,还是如此的谨慎!”

“哈哈,没有办法!”

荒瞥了一眼黑伯,随及轻笑,道:“可能是性格的原因,我得罪的人有些多,不得不防!”

“黑伯走吧,小道士会跟上的!”

“诺。”

黑伯对于荒还是很敬畏的,他自然清楚,看似年轻的国师,到底有多么的恐怖,如今的秦国,全靠四人。

而这其中一个便是荒。

他也许不是最重要的,却也是不可或缺的。

路上,荒看着深沉的天色:“黑伯,朝廷是发生了什么事儿?”

闻言,黑伯手一抖,轺车顿了一下,然后继续奔走:“国师,大事不好了,太子前往郿县收粮,口角争锋之下,拔剑杀人。”

“现在的郿县戎狄部族正在朝着栎阳而来,上将军要调兵镇压........”

“左庶长前往了郿县!”

........

一刻钟后,黑伯停下轺车:“国师,政事堂到了。”

从黑伯手中接过雨伞,荒迈步而入,清冷的声音徐徐传来:“将小道士安置一下,给他准备点酒菜!”

“诺。”

大雨瓢泼而下,荒手持一把黑伞,伞周雨如珠子断线。

雨滴坠落青石板上,溅起的水花湿了荒的鞋袜。

撑伞而行,此刻天地之间,只有荒一个独行。

就连守卫栎阳宫的护卫,都躲在了阁楼之下,此时,政事堂中,炭火燃烧的正旺,没有半点声音,压抑的可怕。

政事堂内外,只有荒的脚步声与雨声交杂。

荒的到来,将政事堂中,沉重的气氛打破。

“君上!”

走进政事堂,荒朝着嬴渠梁点了点头。

见到荒到来,嬴渠梁脸上浮现一抹笑意,随即点头回应:“国师!”

“我等见过国师!”

这一刻,以嬴虔为首的群臣,纷纷朝着荒行礼。

严格意义上,荒在秦国是独立于各大官署之外的,就算是嬴渠梁这位秦公,也只是与他地位等同。

自嬴渠梁以下,不论是地位还是级别都比他低。

“诸位不必多礼。”

荒笑了笑,朝着嬴渠梁:“君上相召,不知可是有何吩咐?”

见到荒开口,嬴渠梁神色变得凝重,朝着荒一字一顿,道:“太子嬴驷触犯秦法杀人,如今郿县戎狄部族冒雨朝着栎阳而来.......”

“左庶长已经连忙赶往了郿县!”

“国师觉得此事当如何处置?”

这一刻,群臣都将目光看向了荒,他们都清楚,荒在秦国的特殊,很有可能会因为一句话,而改变嬴渠梁的想法。

察觉到众人的目光,荒沉吟了片刻,朝着嬴渠梁,道:“君上,不知真相,我无法做出评断。”

“左庶长入郿县,想来会有一个答案!”

说到这里,荒看着群臣,冷笑一声:“不过,这郿县,现在都成了秦国的毒瘤,顶风仇杀,随后贵族抗法,如今又是郿县。”

“我记得新法之中,不是有连坐么!”

“等左庶长查明真相,一切按照新法,从严从重处置,不能有丝毫的留情!”

荒的话,让政事堂气氛变得死寂,他们没有想打,荒竟然不顾一切,想要严惩,这一刻,老世族的人脸色大变。

“国师,此事关系到了太子储君!”公孙贾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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